【Zika×On】愿望交换（07）
请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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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溺水的感觉吗
溺水时越挣扎沉的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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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华钰等不来向涛，却在回去路上见到了希恩。
“小唐～”
“今天怎么没开店？”
“哦～突然有点事。”
并不是所有事情希恩都会八卦的和唐华钰讲，不然骆文俊也不会和她偶尔交心。虽然希恩深知这次一定有唐华钰的份。
骆文俊是骆文俊，唐华钰是唐华钰。
即便唐华钰是被故意安排来骆文俊身边的。
“怎么？打算请我吃晚饭吗？”
希恩看唐华钰一副不打算放她走的样子。
“不是”
唐华钰让希恩小心一点，最近最好不要回店里。
希恩当下直接抓住唐华钰的手腕，短暂的肌肤接触后希恩拽着唐华钰就往回跑。唐华钰根本反应不来，只好随着她的步伐向前奔跑着。
“怎么了？”
“是他”希恩缓着自己的气息，不至于因为激烈的奔跑乱了气息。
“小昂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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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光照在破碎的玻璃碎片上，架子上的梅子酒瓶已经四分五裂，淡淡的酒精味散发在空气中。骆文俊最爱的那盆多肉也被掀翻在地板上，七零八落。木质地板的缝隙中有几行深红色的痕迹，不知是不是鲜血，在月光的丝丝照耀下印在唐华钰眼中格外心痛。那盏廊灯时不时的跳闪给当下狼藉的场景增加了悲凉，像是重现了当时的场景。
唐华钰深知自己来晚了。
“嗯，是我”
旁边希恩拨通了随身携带的联络机向对面问着一些情况。
“嗯，谢谢。”
希恩抬头就看着呆在门口，脚上还踩着玻璃碎片，死死望着那滩血迹的唐华钰。
她知道小孩此时在想什么，不过就是埋怨自己。男孩子的英雄主义与保护欲永远存在，况且是自己喜欢的人。
“走吧”
上去拍了拍唐华钰的肩膀，让他跟着自己。
“我带你去找你的骆老板”
闷热的夜风吹在唐华钰脸上，他此时坐在黑金色的重机车后面，手抓着后面的两条保险杠。希恩一脸冷酷的藏在黑色头盔后面，顾不上唐华钰是否适应这个速度，一股脑的抄近路往实验室开去。唐华钰坐在后面一个劲的颠，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飞起来，五脏六腑都要颠出来。
两人都默契不吭声，唐华钰除了担心骆文俊以外，还有很多个疑问。比如
「希恩，你到底是谁？」
“你只需要知道”
一个漂移将摩托车停在实验室门口。头盔还没摘就先开口对唐华钰说着，像是倾听到了唐华钰的疑问。
“什么？”
因为隔着头盔，希恩的声音闷闷的，他没听太清。
“我说”
希恩将头盔取下
“我不会伤害小昂”
—
隔着玻璃看着屋里躺在床上的骆文俊。此时他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还好脸上没有伤痕，至少少点血色。医生和赵礼杰一直进进出出，唐华钰不敢妨碍，捏着拳头趴在玻璃前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赵礼杰注意到他这边，但没有多做停留。实验室的这方面专家本来就不多，他也是强行被拉来帮忙的。好在骆文俊的保护意识很到位，没有伤到重要部位，只是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赵礼杰挺想不通，按理来讲骆文俊这个等级的向导不会轻易露出破绽而受到这么多细长又不深的伤口。所以才会导致失血过多。
希恩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两只手抱胸抬头给赵礼杰打了个招呼，赵礼杰点了点头算回应。
“你走慢点！”
突然传来李炫君的声音，希恩抬起头就看到黎光维怒气冲冲的往这边走来，而李炫君在后面小碎步跟着。
黎光维直接忽略希恩的问好，对着趴在玻璃前的唐华钰就是一脚。
唐华钰在没有反应的情况下直接被踹在地上，不知道发生了啥挣扎着准备爬起来时，就看着黎光维气的满脸通红的怒吼道:
“你tm到底是谁！”
“你到底什么目的！”
希恩呆住了，眼看着黎光维准备召唤精神体再次攻击唐华钰的瞬间，希恩挡在唐华钰面前。
没有想象中的冲击力，是向涛突然赶来在两个人周围建立起精神域的保护层。
“肥仔，他俩抵不住你那一爪子。”
“老天使你给我滚！别多管闲事！”
向涛也不回嘴，慢悠悠走到中间，看了看李炫君，一脸了然。
“看得出来你好像知道了什么。”
黎光维觉得向涛在暗讽李炫君多嘴跟自己提了，召出精神体——一头棕熊就横在两个人面前。
向涛很久没见过这头熊了，不错，跟他主人一样吃胖了，变懒了。
不慌不忙的将精神域的压迫感收回，伸手抚了棕熊的耳朵。棕熊配合的抬头蹭了蹭，知道是友军熟人，就蹲在一旁乖乖的。
“md，没用的玩意儿”
“学校档案室找到的东西芙兰朵应该跟你讲了吧？”
明知故问的事情黎光维懒得回答，直接一个冷哼。
李炫君也不觉得自己多嘴，毕竟是肥仔很关心的弟弟出了事，作为朋友他做该做的事能有什么错误。况且这也牵扯着他带的学生。
希恩把唐华钰扶起来，唐华钰揉了揉被黎光维踹到的地方。还行，劲不算太大，也就比他任教时踹的稍微疼了点。
“有什么问题？”
唐华钰想知道这莫名其妙的无妄之罪究竟是怎么个情况，跟骆文俊什么关系，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黎光维扭头就是一阵凶，吓得希恩往后退了一小步。有些懒得理这几个动粗的大男人，希恩走到玻璃前看着里面还在昏迷的骆文俊，皱了皱眉头。
赵礼杰帮忙包扎完伤口拿着东西准备出来时，刚好和玻璃前的希恩来了个对视。听着门口吵吵闹闹的争吵，赵礼杰皱着眉头推开门
“有完没完，病人需要休息”
“小昂怎么样了？”
黎光维被说了以后倒是声音真的低了许多，迫切的关心里面的情况，其他人也走近想听。
“一块来会议室吧，田野跟明凯都在。”
唐华钰走在最后还磨磨蹭蹭的一直往后回头，希恩笑着让他放心，自己会在门口一直守着骆文俊。直到黎光维受不了转过头又卡着他的脖颈推着他让他赶紧走。
“死不了！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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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找到了什么。”
黎光维身子往后一靠瘫在真皮座椅上，明凯咳嗽了一声，他才规规矩矩的坐好坐直。
“等等，为什么小昂会在实验室？”
“他一看就是被老龙袭击了，怎么可能送医院。”
田野还记得骆文俊刚被送过来时身上密密麻麻的细长伤口。
“我们条件有限，只能尽可能的先止血。已经报告给上面了，待会专家会过来做全面检查。”
“咳，别是刘青松来就行。”
明凯撇了眼说这话的黎光维，淡淡开口道
“巧了，还就是他。”
“怎么？有爱恨情仇？”赵礼杰八卦的接上话
“哟呵，肥哥你跟刘少还有一段？”
听着李炫君在这阴阳怪气，黎光维脸上更挂不住了，想赶紧把这个事给翻篇过去。
“你去仓库顺食材时候的事吧。”
黎光维听完向涛的话直接炸起身，指着他就是一顿冲。
“哇！你不会那天又在吧？！”
“哇！你一天天有意思吗！”
“仗着精神域强就隐藏气息为所欲为是不是！”
“正事正事，各位！”
“咳咳”黎光维调整好仪态，重新坐回椅子上。
向涛把手里拿了挺久的档案袋甩在桌子上，摁着后面往前推，档案袋就滑到黎光维和李炫君中间。李炫君看着这个档案袋不是中午他们俩找到的那份，抢先一步拿在手里打开，将里面的文件抽出来。引入眼帘最醒目的就是封面那块印着“绝密档案”的红色章印。
向涛对着一直坐在椅子上不说话的唐华钰，冷声询问道:“你是什么时间进的学院？多少岁？”
唐华钰几乎是立刻开口:“16岁进的。”
“ok，张可和你一届进的学院？”
唐华钰点点头。
“张可什么时候进的学院？”
“也是……”16岁
唐华钰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他意识到不对劲。
怎么会张可也是16岁进的学院呢，如果张可比他小一岁，那张可应该是15岁。
“什么情况？”
黎光维听着这个对话隐约觉得不对劲，转头看着李炫君盯着文件皱眉头。
向涛默默看着低头整理思绪的唐华钰，又转头看向明凯，后者故意闪躲了他的视线。
连田野都警觉到这个事情不对劲，明凯应该知道些内幕且背着他和赵礼杰的一些内幕。防止有人偷听到不该听的，田野让赵礼杰去门口守着别人其他人接近。
“我没有这个权限在这里讲这件事。”
“但是明凯，今天小昂只是幸运……”
“他不是幸运”明凯解释道“对方没想动杀心，他是为了保护怀里的物件才被卷进去的。”
“什么物件？”李炫君好奇的问黎光维，黎光维猜到了但不说。
“应该是紫木架子上的那块木雕吧，骆老板每天都会盯着看很久。虽然我看不出来雕刻的是什么。”
在玻璃碎片前唐华钰盯着那滩血迹时就在想，刚好紫木架子就倒在一旁，整个店里少了的只有那块木雕。
向涛轻声解答——
“那是一只狐，北极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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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向涛对着唐华钰摇了摇头，把问题甩给明凯。
“不是偏差，而是人为篡改。”
“肥仔，你是什么时候教过小唐。”
李炫君把文件递给黎光维，顺便提了一嘴。
黎光维想了想，毕竟也是没多久之前的事，不至于想不清楚。他印象里他是带过一届学员，但也就零零散散加起来不到一个月。就算再普通黎光维他也会记得住名字，可唐华钰他只是模模糊糊有印象，但不深，仿佛大马路上擦肩而过那种记忆。
“你当然对他印象不深，因为你只教了他一节课。第二天他就离开了学院。”
“不对啊”唐华钰反驳向涛“我对黎少校印象很深啊，我记得他教了我们前前后后有一个多月。”
“这个需要明凯和田野给我们答案”
几个人同时看向桌子那头坐着不吭声的两个人。
田野不知道内幕但也隐约有印象明凯都参与过什么，时间段说出来他就会觉得有问题。
明凯抿着嘴唇两只手放在一起揉搓着大拇指头上的那块倒刺，说还是不说是他此刻很为难的问题。不说意味着事情或许不会结束，可说了……
“我不觉得明凯会害小唐的…”
田野刚开口就被明凯拽住，还想说什么被明凯用眼神阻止。
“你去门口吧，刘青松应该快到了。”
把田野支走是为了不让他掺和这个事，出了问题可以全身而退。整个屋子里，一个退役少校，一个学院军官，一个将军长子，出了问题都有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
“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文件…”
明凯低声开口，他有瞟到李炫君拿到文件时右上角的标志，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猜测。被逼问出来是迟早的事，就算不问也有曝光的一天。
向涛松了松肩膀的筋骨，
“是有点麻烦，好在拿到了。”
不正面回应，就不是正规途径得到的。
谁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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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文俊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看到刘青松操动着熟悉的器械给他的身体做着检查。
修长的身形穿着白色外衣搭配的恰到好处，一低头就看到眼角那颗醒目的痣，刘青松转头看见他之后没好气的来了一句
“还没死？”
“呵”骆文俊只关心他的木雕好不好
“床头呢”刘青松才懒得理他那么多，检查完没问题就打算收拾收拾回去了，晚饭点都过了饿死他了。
手上的橡胶手套脱下来甩进垃圾箱里，一些七七八八的大件已经让助手抬走了，准备把外衫脱下来塞进袋子里。
骆文俊就听见刘青松不经意的和自己说着
“别等了，守着也没用。”
这句话别人以前劝过他，现在他用来劝别人。
骆文俊低头一笑，转头看向窗子外面还青绿的树叶，细声回道:
“你不就等到了。”
刘青松没再理他，都是一根筋犟到死的人，彼此最了解了。
离开前
“你和我不一样。”
说完刘青松关上门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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